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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诗歌网:桑恒昌创作评传

时间:2024-10-08     作者:李恒昌【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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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恒昌的诗歌探索和创作,引起了当代诗坛的高度关注,诗人、诗评家和读者分别从不同角度,对其诗作给予非常中肯的评价。这些评价,充分肯定了其诗歌创作的成就,明确了其对当代诗坛的贡献,标志着对一代诗人品质、地位和作用的高度认可。 


贺敬之——怎一个“大”字、一个“亲”字了得!

原中宣部副部长、著名诗人、剧作家贺敬之认为,读桑恒昌的诗,最突出感受是两个字:大,亲。大者,大气也。把臧老和泰山一起说成是山东人,是同乡。“纵睡千年,横睡万里”——大美,奇美,壮美……亲者,亲切感人也。写人情、同志情、师生情,情深而不隔,意明而不俗。形式、手法上也亲近可解,一唱三叹,自由而又有韵律。

这是对桑恒昌诗歌博大情怀和情感写作的高度认可。


李 瑛——怎一个“平”字、一个“美”字了得!

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著名诗人、作家李瑛认为,在我们的传统文化中,比喻性的联想也被一定的模式所框限而缺乏灵动感。人物形象的升华,往往只能是某一英雄或伟人,只有他们才能与自然物象中具有超重意义的概念联为一体。……而在怀亲类题材中,把一个极普通平凡的人物,与那些能唤起人们作神圣、庄严、伟岸联想的自然物体联结为一体实属罕见。因此,不能不说,桑恒昌思维运行的这种独创性,不仅是对整个诗坛的贡献,也是对传统意义上追求人性平等的一种呼吁。

这是对桑恒昌诗歌人文精神和美学思想的高度认可。 


郑 敏——怎一个“凝”字、一个“跳”字了得!

著名诗人、诗歌理论家、翻译家郑敏认为,桑恒昌的诗歌突出了诗的本质:一是特别凝练;二是他的跳跃性思维,他的创作思维比许多自以为先锋的诗人,跳跃幅度大多了,而且非常好,表达非常到位;三是他的诗思丰富,他的诗给了我很大的惊讶,就是从简单生活里的东西,一下子就能跳跃到一个高度,有时候甚至是很哲学的高度。这个人的诗,我觉得特别有意思。

这是对桑恒昌诗歌所体现的本质属性的高度认可。


孙静轩——怎一个“痛”字、一个“真”字了得!

已故著名诗人孙静轩写道,读恒昌的悼亡诗,泪往肚里咽,血往心里流。这与其说是读他的诗,不如说听他跪在亡灵面前发自肺腑的撕裂人心的哭泣。 这是一种疼痛,一种巨大的深刻的疼痛,一种伤筋动骨的疼痛,一种让灵魂疼痛得颤抖的疼痛。如我在电话中对桑恒昌所说,他是以骨作笔,以血为墨,写出的不是文字,而是灵魂赤裸着同亡灵对话。我以为诗就该这样写,这才叫真正的诗,真正的诗人。

这是对桑恒昌诗歌“痛感”美学的高度认可。

  

张同吾——怎一个“悲”字、一个“喷”字了得!

中国诗歌学会秘书长、著名文学评论家、诗人、作家张同吾认为,桑恒昌怀念母亲的抒情短章,是一种纯情的喷发,是经过久久的孕育、久久的积淀,在灵感之光的辐射下,从内心深处喷发出来的感情的七彩虹霓。 我愿把这种意象的营造,称为桑恒昌式的厚重悲壮。因为在这之前,我们几乎没有看到过把个人哀思放在这样广阔的视野之内来观照来具象,读到这样苍凉浑壮的诗句,我们才会真的发现并且确信:死,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我们也会懂得,只有燃烧着健旺的生命力的人,才能以生命的旋律谱写这样深沉浑厚的生命之歌。

这是对桑恒昌诗歌所体现的悲壮之美的高度认可。

 

章亚昕——怎一个“痴”字、一个“情”字了得!

山东大学教授、著名诗评家章亚昕认为,由怀亲诗起步,终于历尽坎坷,山高水远。桑恒昌以虚虚实实的“兵法”入诗,用空灵飞动的想象,支撑起实实在在的深情,才成就了自然本色淳朴深沉的艺术境界。与其说诗人得益于灵秀的文思,不如说他的成功离不开一片痴情。

这是对桑恒昌忠于诗歌女神艺术精神的高度认可。


马启代——怎一个“智”字、一个“勇”字了得!

诗人、诗评家马启代认为,桑恒昌所表现出的刚毅、果敢、博大、深沉、诚挚、眷恋无不深刻地再现着一种大智大勇的精神品格。在他身上中国传统的诗美得到了发扬光大、现代意识得到了同样的糅合与呈现,是在东西方文化交汇中完成诗意重铸与价值重构后的美学建筑。那种冷峻的审美、深邃的历史感与豪壮的悲剧意识使他的诗歌表现具有魔幻般的感染力;意象的铸造与对汉语语言的独特运用方式构成了他诗歌艺术两方面的最大贡献,形成了一个独特而宏大的美学奇观。

这是对桑恒昌诗歌所表现的崇高美的高度认可。


对于自己的诗歌创作,桑恒昌本人始终保持着高度的理性和清醒。他在《冰心老人如是说》中写道:“又问我/你写的是诗吗/我说/你领着那些文字/去问问时间//时间未必说了都算/但总会有/说了算的时间。”这可以看出他面对自己诗作的坚定、淡然和超然。

在《听听岁月》后记中,桑恒昌曾说:诗意隽永、情感充沛、意境深邃、文字简约,是我对诗越来越自觉的追索。《听听岁月》,一读再读,方知距离这个艺术标准是那么遥远。然而,无论有几多遗憾,我仍然无愧地说:我不会偏离诗的长路,也不会停在某个驿站。直到我喊出一声:地球,停一停,我要下车。

我们知道,桑恒昌有每天凌晨坚持写诗的习惯,几十年未曾间断。从这段文字里,我们看到了一个诗歌永恒追索者的形象,一个要做“终生诗人”的长者形象。他像古代先民夸父一样,以自己坚实的步履,坚持不懈地追赶着天边永恒的太阳。我们相信,只要地球不爆炸,诗人桑恒昌永远不会停止自己的前进脚步,也永远不会给自己放哪怕仅有一天的“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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